在美國洛杉磯國際機場,人來人往地,大家都為了自己的目的地往前行,不曾停下腳步地勇往直前,和別人擦身而過是稀鬆平常的事,從機場裡走出的事一群穿著顯眼的人,雖然都正式統一穿著西裝,卻有著令人說不上來的壓迫感,其中為首的人手拿著幾張紙閱覽著,向旁邊金色頭髮的人問道:「這是甚麼?」

D醫大的院長和西街三區的幫派有來往,似乎被任命製作毒品,那邊勢力比較弱也安全,想說從那邊開始著手。」

FR745是甚麼東西?」

「就是毒品。」

男子沉著了一會,隨即坐進早已準備在出口的轎車,周圍的人紛紛效仿坐上不同輛的車子,形成了車陣堵住了出入口,這種景象讓周圍的人有些好奇得望向這裡,已經做了將近十分鐘男子還是看著關於藥品的資料,直到金髮男子忍不住出聲提醒才低聲命令:「到西街三區。」

來到西街三區,是個比郊外還郊外的地方,到處都看得見流浪者,暗巷裡有許多紙箱,似乎都能看見腳從裡面伸出來,為首的男子有些皺眉,金髮男子嘆了口氣:「美國是個龍蛇交雜的地方呢,就算派了最精銳的先鋒部隊,也只能弄到這種地方。」

「下個目標就找在城市裡的。」

「遵命。」

車子猛地剎車,更是讓首領不悅,金髮男子趕緊下車查看情況。

前後被幾輛破舊的車子擋住了去路,車子裡鑽出許多人,每個人都拿著重型武器對準車陣,從裡頭跑出了一名黑人男子,大叫著:「就算被逼著解散了,我們依然要奮戰到底,為了自由!」其他人也附和叫囂,不由分說就開打了。

「哎呀,是這裡的餘黨呢。」

「給我!」

「嗯?」

「狙擊槍給我。」

兩方人馬正打得火熱,黑衣人的人數較多,但身邊並沒有像樣的武器,暫時之間並不能分出高下,但隨著狙擊槍特有的槍聲響起,攔下人的人才發覺事情有些不對勁。

有名男子拿著加長型槍管的槍,上面並沒有任何的輔助工具,就這麼一槍一個殲滅對方,射擊的部位非常地心狠手辣的都是頭部亦或是胸膛。

漸漸地,攔人的那方並沒有任何人站起來......

男子將手中的槍放下,高聲地對著周圍圍觀的流浪漢說道:「這裡即將是我的地盤了,想來我這裡混口飯吃得隨時來,但要有心理準備,因為一旦加入就決不會讓你退出。」

「我們是緋,是即將成為強大組織的最強團隊!」

男子坐進車子裡,所有車輛並沒有多做停留,馬上進入他們的目的地,西街三區的教堂裡。

裡面亂了一團,教堂裡本應擺著十字架的地方殘缺不堪,地上躺滿了受傷的人,許多人忙碌的東奔西跑,為這些受傷患者治療,其中有人看見這群人趕緊上前:「抱歉,曹勒斯先生,前幾天被鄰近的組織偷襲了...他們見這裡換了人就想趁機侵占...」

有許多人在旁邊看見了這群人紛紛交頭接耳,為首的男子從旁人要了頂帽子遮掩自己的面容,低聲問:「吉林呢?」

「在裡面,跟我來...」

曹勒斯命令其他人幫忙這裡的情況,單獨一人跟隨著這名男子一起進入教堂更深處去,左彎右拐了許多房間之後總算進入了比較平靜的地方,房間很小,但壁爐裡的火焰不從熄滅過,讓房間裡增添溫暖的氣息,裡面有幾個人,正低聲討論著,見他進來了所有人都驚訝的站起身。

「大人,真是十分抱歉...」其中有名較嬌小的男人半跪在曹勒斯眼前,低著頭:「居然讓您看見這裡這種景象,吉林罪該萬死。」

「這裡怎麼還這麼亂?」曹勒斯繞過這名男子,逕自走到壁爐前最舒服的沙發坐了下來

「前一任組織被我們逼迫解散之後,其他地方的組織便聯合要搶這塊區域,但我們手了下來,直到您來了為止。」

「聽說上一組織靠的是毒品,相關的事情?」

「是,雖然"地炎"已被我們逼迫而解散,但餘黨將剩下的毒品盡數帶走並消聲匿跡,似乎有另起爐灶的打算。」

「查出跟他們有來往的組織和其他跟他們相關的東西,下星期我要看到完整的報告。」

「是!」

曹勒斯命令著剩下的其他人今後的方針、補給的配給甚至連巡邏的人與時間都自己親自命令,等房間裡只剩他一個人了,他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將帽子摘下。

剛剛所有人一定都沒想到對他們發號施令的人居然是比他們還要年輕了好幾十歲的人吧?

為了不讓他們不服氣,他只好用帽子暫時遮住其顏容,等到比較恰當的時機之後再公布長相,現在氣氛動盪不安,他並不想再增將不必要的麻煩。

房門被敲響了,走進來的是安德烈:「我們簡直處在地獄裡了,這什麼鬼地方...連伏特加都沒有?」

「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喝水就好!」曹勒斯讓自己深深陷入沙發裡,閉目養神中

「地炎先前好像在研發新的毒品,組織解散之後重要的研究人員都找不到,肯定跟著逃難去了。」

「一定要找出來!務必把這些社會敗類通通揪出來......

「是是是,我知道。那我們這些社會敗類怎麼辦?」

「盡量把建築材料和武器都調到這裡來...防禦太差了,難怪一被攻擊就傷亡慘重。」

「是。」

接下來的幾天燕然...現在要稱呼為曹勒斯了...著手西街三區的重建工作,這區是位在洛杉磯郊外的貧民窟,卻也先少被政府所管,讓緋能夠不受任何阻礙變在這裡穩穩的生根,等到火力充足之後,曹勒斯便率領幾對人掃蕩附近反抗他的勢力,讓這一區在短短幾個月便安定下來了,甚至比其他較為先進的郊區在安全上更有保障。

地炎雖然解散,餘黨卻有如生命力旺盛的雜草,在各地都有他們的蹤跡,一時之間很難查出真正的所在位置,曹勒斯不得不先暫停搜索,並靜待其變。

D醫大也被波及,一時之間找不到院長,就連副院長也行蹤不明、研究人員槍擊喪生,整個線索都斷了,讓緋遭受一股挫折。

這天要去找當地的立委打聲招呼,曹勒斯在去的路上,看見有許多人正圍著其中一人,他們互相推著他,並拉扯著他的包包,他大喊著、叫著,周圍的人只是笑得更大聲,曹勒斯見狀命司機停下,確定好圍巾和帽子遮掩著自己的臉之後才步出轎車。

突然有輛高級的加長型轎車停在自己面前,走出了看不清面容的人,任何人都會感到害怕,那些人見他漸漸的靠近了便一哄而散,只留下剛才被欺負的人,此時正驚魂未定的望著他。

是個男孩,背包裡散出的都是書,大概是附近學校的學生吧,他的臉上、手上都是傷痕,曹勒斯見狀皺了些眉頭。

腦海中,那個在實驗室中的孤獨背影又再度挑起,曹勒斯搖搖頭,伸手對著在地上的少年說道:「起的來嗎?」

對方只是點點頭便自己站起身,望著曹勒斯不敢說話。

...你怕我嗎?」曹勒斯故意降低了幾個音說話,對方抖了一下立刻搖頭。

「我不認識你、並不是害怕。」

「學校在附近嗎?」

「是的,要準備上課了......

「我送你去。」

「不了!真的不必。」

曹勒斯二話不說叫拉起男孩的手往車上走去,男孩只得跟在他身後並坐進了車內,坐進去後說了自己就讀的學校位置後就坐定,一動也不敢動。

加長型轎車裡頭空間寬敞,裡頭的座椅並不像普通的車子並排靠而是靠邊,中間就多了一個大空間,擺了張桌子上面有許多瓶瓶罐罐。

男孩一句話都不說,只是很好奇的東看西看,但表情難掩興奮之情。

曹勒斯感覺有些好笑:「這麼高興好嗎?你就不怕我突然帶走你,把你拿去賣掉?」

經他一提醒男孩瞬間蒼白了臉,嘴巴只是依依呀呀發不出半個音。

...我開玩笑的,你學校到了。」

男孩下了車,曹勒斯對著男孩說:「我就只能幫你這一次了,下次再被欺負就要靠自己了。」

男孩點點頭,非常乖巧地笑了:「謝謝你。我該怎麼稱呼你呢?」

「不需要知道我,救你純粹舉手之勞,我並不想要感謝。」

不等男孩回應曹勒斯就將車窗關上,駛離了那間學校。

「我還以為你要收他入幫勒,很難再碰見這麼乖巧的人了。」位於駕駛座的安德烈嘴又不安分,開始閒話家常。

「原來你喜歡那種的。」

「我可沒那種興趣,我比較適合大咪咪跟海咪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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