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然本想護送晴巳回國,但晴巳睹氣堅決不回去,縱使好言勸說他也不為所動。
「你繼續在我身邊會有危險的,你就先回日本等我吧。」
「我不要,既然已經相聚,為何還要硬是分開?」晴巳低頭,眼中閃爍著淚光:「相思這種苦,我不想再受了...」
燕然不知所措,無奈的抓抓頭:「你就先去教小朋友念書好了...」
一旁的安德烈趁燕然背對他對著晴巳微笑的點了頭,這次的留下大作戰全是安德烈教的。
連示弱這種卑鄙的手段,也是晴巳練習了好幾次之後才看起來沒那麼假。
將晴巳送往學校之後,燕然帶回口罩,命著安德烈駛車:「地炎的首領抓到了吧?」
「因為已經危害了幾條人命,在當地進行槍決,而剩下的毒品也早已消滅乾淨,我在旁邊監看一切都沒有問題,但是克萊爾還是沒找到...他趁亂跑掉了。」
「這樣西區就不用再擔心了,北區我早就安排好幾名間諜,要推翻那些烏合之眾隨時都行,其他地區則是時間上的問題了。」安德烈細細數著戰績,讚嘆著:「看來要殺掉你爸早已是輕而易舉得事了呢。」
燕然望向窗外,計畫著之後的步驟,而他又看見了,上次那名被欺負的男孩這次又在同樣的地方被圍住,很多人都對著他拳打腳踢。
「要阻止他們嗎?」安德烈還來不及問完,燕然早已衝下車,其他人見到燕然趕緊尖叫著散開,地上灑了一地的白色顆粒,似乎是為了這些不明藥物而爭吵。
「你沒事吧?」將男孩翻轉過來,燕然驚呼了一聲
他有半邊臉和上次見面時一模一樣,另一半的臉卻佈滿皺紋還有滿面的鬍渣,他斷斷地抽蓄,手不停的要蒐集地上的白色顆粒。
「是我的...都是我的...」與上次不同,他的聲音像極了年邁的老人
「是克萊爾!」隨後趕到的是安德烈:「他的臉...怎麼又老又年輕?」
「確定是他?」
「他穿的衣服是當時追他時所穿的便服...臉變成這樣我沒辦法很確信的指認。」
燕然將注意力放在滿地的白色顆粒,其中有幾顆是完整的,小小的刻印「FR745」刻在藥品上已證明身分,這時懷中抽蓄得男人猛然抓住他的手。
「不要碰這些藥!不能碰!!」
「...克萊爾先生,這些藥到底是做什麼的?」
「剛開始以為和大麻有同樣的效果...我們用在實驗動物身上...服用一段時間之後...會變幼小...又會無力......改良之後,可以讓組織退化,甚至是停止生長...」
崎嶇臉孔的男子一把把護在手裡的藥塞給燕然:「毀了他們,有很多人為了長生不老不則手段,我就是好的例子...看看我!」
他一把把燕然推開,斷氣之前斷斷續續的話與不停的重複:「毀了他們...毀了他們......」
「......把這裡燒了,不可以留下任何東西。」
「是!」
這種事情...還是不要留下任何線索才行......
晚上,在臥房裡時常會傳出欲望的呻吟,讓在門外守門的保鑣都有些臉紅心跳,而房裡正激烈的上演情色之事。
「燕然...外面有人在...哈阿......」
「你居然還能注意門外那些人?看來我做的不夠好呢?得加把勁才行。」
燕然說完腰一挺,碩大的昂揚全部埋入晴巳的後庭,晴巳感到身體後被填滿,那種像是幸福多到溢出來的感覺,是的,只要見到燕然他便幸福。
晴巳緊抓著被辱,嘴邊快要溢出的喘息倔強的含在嘴裡,燕然見到這一幕將晴巳翻轉過來,吻住了晴巳,讓他本是要咬緊的牙關因為燕然的侵入漸漸打開讓其而入,連同那些被壓抑的聲音一齊釋放出來。
「呀...阿...恩......」
晴巳止不住的聲音一聲一聲的響著,燕然配合著他的呼吸前後搖擺著腰,輕柔著從頭吻遍全身,深怕弄傷可人兒。
兩人皆以滿足之後,躺在被窩中回味著方才的餘韻。
「我想喝水。」晴巳有些撒嬌,蹭著燕然的胸膛
「是,我的公主。」
「我是男的!」
「呵呵呵...」
燕然起身離開一陣子,回來的時候手中多了一杯水,晴巳立即接過來灌下一大口,燕然坐在床邊滿臉愉悅看著晴巳。
「看什麼啦...」晴巳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喝水的速度稍微放慢了些。
「你知道嗎?在遇到你之前,我過了段渾渾噩噩的生活。」燕然說著,伸手握住晴巳的手:「在過去我曾經交了好幾位女朋友,卻感受不到愛情,她們都是為了我家的勢力、財產,甚至是為了接近我爸才勉為其難順從我。」
「遇到你之後,我才懵懂的一一體會著什麼是為對方擔心以及愛著對方......我本名是叫曹勒斯沒錯,但到了日本我想給自己取個不一樣的日本名...過去的我對什麼事都感到厭煩,對很多事都厭倦,所以我才取叫燕然。」
手用力地抓著晴巳的手,燕然繼續說著:「我這輩子第一次有了想要保護的想法,你在我心目中真的非常重要......」將晴巳的手抓起湊在嘴邊吻了一下,燕然坦率地看著晴巳的雙眼:「不管在現在、亦或是將來,你願意永遠陪著我嗎?」
晴巳見他這般認真有些驚訝,但聽見他這些話心中一直感到股悶氣,眼眶有些濕潤......
「至少在現階段,我想陪著你......」晴巳靠進燕然的懷裡,依戀著說
不管了...不管未來會發生甚麼事情,不管是燕然的組織還是自己的將來
現在的自己只想待在燕然身邊。
晴巳想說些話,但頭暈眩得厲害,他剛剛並沒有感到不適啊?為何會有這種不自然的不舒服?
「燕然,我也愛你,我的事你不需要擔心......」晴巳話並沒有說完,整個人昏倒在燕然懷中,手中的那杯水灑了滿床都是,燕然抱起懷中的人。
「對不起,用了這種方法......」燕然低聲的說,看著晴巳的睡臉,他心中默默道了歉。
替晴巳和自己穿戴好,喚安德烈進房:「找台飛機載他回日本,我有人在那邊等著,直接把他交給一個叫中川的人。」
「日本人?聽說日本的姑娘也不錯,嘖嘖...」
「你也跟著一起去。」
安德烈一改平常的玩笑,嚴肅的看著自己的老闆:「要去找老爺了嗎?」
「心頭之患不一日去除我也無法安心...美國分部已經不需要再擔心了。」
「那請讓我隨同吧。」
「這是要玩命的,我不能讓你...」
「少爺。」安德烈堅定的說,難得沒有直接叫他名字:「我是少爺選上的人,跟老爺一點關係都沒有,少爺便是我的心,您死、我也死,我絕不會臨陣脫逃的!」
「安德烈......」
燕然又看了懷中的人一眼,安德烈自信的說:「我看得出來他是您重要的人,他讓您展露了笑顏......我會派我最信任的部下親自交給那名叫中川的人,我不會跟著離去的。」
「...謝謝你。」
燕然放心的說,過了這麼多年,心中似乎感受到一股甜蜜的溫暖。
留言列表